慕思瑶脸色终于惨白了下来，连声音都开始微微颤抖：“凉醉你什么意思？！不要告诉我你已经跟她上过了！！”
“嗯，上过了，你觉得我凉醉有可能放着一个喜欢的女人一碰不碰这么多年么？”
凉醉说着，挑了个又鲜又红的苹果出来，刚要咬一口，就被倾小沫夺走了。
“不好意思这是买给我自己吃的！”
她面无表情的将苹果放回袋子，又把两个袋子都重新拿了起来，无聊的瞥他们一眼：“我看你们吵架吵的正尽兴，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说着，转身就要走，没走两步又被凉醉几步冲过去拦了下来。
他起身的动作大概扯到了伤口，痛的一阵龇牙咧嘴，闷了闷，这才道：“生气了？好了不生气，我就故意那么说气一气她，不生气了，嗯？”
说着就要捧她的小脸，被她皱眉侧首避开了。
慕思瑶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握紧，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，扑簌簌落了下来。
跟凉醉在一起这么多年，哪怕她已经为他生了儿子，可每次见面的争吵中，他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讽刺伤害她，仿佛对他而言她是什么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似的，不论他怎么伤害她都感觉不到痛似的。
……又或者，是他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痛。
从来没有一次，这样温声细语的哄过她，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倾小沫知道要是态度不软下来，按照凉醉的性子怕是要没完没了了，于是又将东西递给他：“行了行了，东西我给你送来了，你要么自己做，要么让慕小姐给你做，我还得回医院照顾伊桑。”
“那个男人算什么东西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