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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久久站在楼梯口,看见仇慕在楼下和陈哲说话。

“你别来了。”仇慕说。

陈哲“哼”了一声,“你老关着他,他当然要跑了,你倒是跟我说说,干嘛要这么做?”

“你别管。”

“你到底喜欢哪个啊?没有你这么贪心,两个都要的。”

仇慕好似被触怒了逆鳞般,一把将陈哲推出了大门。

阮久久扯了扯嘴角,回了房间。

仇慕很快上楼来,告诉他,说自己不走了。

阮久久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招,并不领情。

仇慕把手机关机,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,做出一副一心一意要和阮久久生活下去的姿态,每天都会亲自下厨。

阮久久心事重重,本就没有什么胃口,每一回他下楼,看见仇慕坐在餐桌等他,他就更加吃不下东西,连水都不想喝一口。

虽然同住一个屋檐,但阮久久尽量避免和仇慕接触,到了不得不擦肩而过的时候,全然把仇慕当做陌生人。

晚上睡觉时除外,不管他锁了房门,还是睡前用椅子抵着门把手,第二天总会在仇慕怀里醒来。仇慕的呼吸会拂在他的腺体上,上一回faqing期留下的牙印还未消去,时常隐隐刺痛。

有一天的晚上,阮久久从噩梦中惊醒,一睁眼便感觉腺体处一阵湿濡,是仇慕在舔他的腺体,尖利的牙齿磨蹭着那里柔软的皮肤,好像随时会刺进去。

阮久久身体紧绷,推了仇慕一下,侧头去看,仇慕眸光沉沉紧盯着他的眼睛,一手抚摸他肚腹上痊愈的伤口,问:“做噩梦了?”

“我……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
仇慕放开了他,他一溜烟跑下床,进洗手间后锁了门。

他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,摸向腺体,指尖沾到几滴血迹,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事情,要承受这些事情。

他拉开抽屉,看见里面放着的一把剪刀,心里惴惴不安,晃了晃神,听见敲门声。

“软软?”

他吐出一口气,打开了门,若无其事地走出去。

第二天一早,餐桌上,仇慕很平常地和他聊天,问他春节想去哪里玩。阮久久没有兴致和他说话,摔了碗筷,说不想看见他,让他快点离开。

他看见仇慕沉默着放下筷子,脸上有些无措,好像要说什么。

阮久久没有给他机会开口,回了房间。不一会儿,他就听见前院传来汽车声,站在窗前看见了贺雨,和他在篱笆架前说话,两个人都很愤怒,在争吵什么,让他想起那次在医院时,贺雨和仇慕也曾这样争吵过,那时候他们吵的是什么来着?

阮久久不记得了。

他看见贺雨把仇慕拉上了车,车子卷起扬尘,飞驰而去。

他躺回床上,忍耐了一天,等到夕阳斜落时,走进洗手间拿出那把剪刀,咬了咬牙,狠心往腺体上划了两刀。

鲜血很快顺着脖子流下来,发出细碎的声响,温热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他下楼,找到在厨房的钟管家。

钟管家见他拿着带血的剪刀,白色的睡衣上满是刺目的红,吓得脸色煞白,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、这是做什么!”

阮久久很冷静,淡淡地说:“我要去医院。”

钟管家手忙脚乱,摘下围裙,连声应和,“当然可以,您把剪刀放下。”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,应该是要给仇慕打电话。

阮久久用剪刀抵着自己脖子,“不许打电话给他。”

钟管家把手机放在一旁,急急忙忙带着他出门去医院。

伤口不深,但关键伤在腺体上,阮久久的信息素控制不住地乱飘,精神愈加恍惚不定,情绪处在失控的边缘。

医生帮他包扎好伤口,询问他的alpha在哪里,告诉他腺体受伤后oga会很难熬,最好有alpha在身边陪着。

阮久久冷着脸答:“死了。”

说完便径直出了诊室。

钟管家无奈跟上,又护着他回到车里。

回家的路上,车子经过一家中餐馆,阮久久闻到里面飘出的香气,让司机停了车,说要去吃饭。

钟管家陪着他进了包厢,他点了一桌子的菜,等菜上齐,他又提出要去洗手间。

钟管家寸步不离地跟着他,来到洗手间门口。阮久久躲在隔间,压低声音,偷偷摸摸给杨崇礼打电话。

“喂,杨崇礼,”他的声音有些发颤,“你现在有没有空。”

杨崇礼的说话声夹杂在钢琴声里,“有啊,怎么了?”

“你现在能来医院附近的那家中餐馆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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