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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母想到这里,也就松了一口气。
“大河子这孩子也的确不容易,何长林一家没干啥好事儿,可他是人民子弟兵,就算心里再想帮着杏子出气,也不能干的太过分。
何长林两口子大概就是想到这一点,这才干出那种事情来各种事情来恶心人。
换成别人家的兄弟,遇上这种事情那肯定得打上门去了,可他打也不能打,真要动手了,回头这一家子说不准还会告到部队那头去!”
陈母想想都觉得何长林两口子心机深的很,一动手肯定吃亏的是大河子,说不定那会说让大河子送自行车啥的也是出自这个目的呢,就想着把大河子给激怒了,到时候一动手,那不就倒霉了么!
这想法一从嘴巴里面说出来,陈光还有陈父两个人后背都凉了,越想还真越有这个可能,一动手说不准往后在部队里头都不能呆了。
当爹娘的就这么能算计,何翠英那也算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小小年纪也十分会算计人,算计了自家平子和她定亲,真要没出点变故,一路到结婚,那军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,那可就真的是死死绑住一辈子。
“我这巴不得这会平子就能回来把亲事给退了,叫这孩子好好地看清楚人,要不然咱们家可就真没好日子过了!”
陈父摸着自己的胸口,只觉得他这一口心自打陈平定亲之后就没安宁过,再这么下去早晚得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不可。
陈光也是这样想着,他也见过几次何翠英,前头见这姑娘还算正常一点,但最近越看她是越发的不正常,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阴恻恻的,渗人的慌。
而且听说何长林家现在那两口子天天对着吵架,何长林脸上总有一些被新挠开的伤口,这挠伤一道接一道,新伤加旧伤,惹得村子里头的人不少人都在看热闹呢、
毕竟吵架那一般都是结婚没几年的才会吵会闹的多,都结婚几十年都是当了爷奶岁数的还天天吵架上演全武行的,整个南山村也就只有他们一家子了。
何承东还有何承凯两兄弟也觉得怪丢人的,而且这两年里头,他们家也算是把前头几十年的脸一口气给丢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