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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悠悠唇角勾出冰冷的笑，语气温浅，“药是暗夜殿的吧，你的身手也是出自暗夜殿吧，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杀我，可是你却没有动手，所以，不是你不想杀，而是你不能杀。”
“再者，于千帆给我安排的那些人个个都是强手，我不认为单凭你真的有能力全部解决他们，所以......”
说至此处，水悠悠紧了紧手心，沉吟片刻，继续道：“所以你身后的那个人，要的是整个暗夜殿，是吧？老爷爷。”
余子杰瞳孔猛缩，无法置信，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站在苏玲珑一旁的老者。
苏玲珑眸内瞬间堆满阴霾之色，手中的蝴蝶刀毫不犹豫的就朝水悠悠飞去。
水悠悠反应飞快，身形微微一侧，躲过飞过来的刀，甚至还不忘用身体推了一把挨着自己的余子杰。
余子杰心惊胆战看到刀从眼前飞过，心情极为复杂......
老者历眸一扫动手的苏玲珑，苏玲珑立马气息收敛不敢再造成。
她害怕这个老者，这个人是师傅的师傅，他强大到一只手就可以把她弄死......
老者沉沉地看着水悠悠，“你很聪明，也做够机智。阿炎喜欢上你我还真不意外。”
阿炎？谁啊？
陌生的名字让水悠悠眸底闪过一丝不解的幽光。
老者掠过几分嗜血，语气徒然变得阴冷，“你说的不错，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水悠悠闻言，嘴唇勾起点点冰凉，神色益发平静。
老者的这种表现，很明显她猜对了。
她神色冷酷，直言道：“我猜的。”
余子杰眉心一拧，有些不可置信道：“......你猜的？”
水悠悠看着苏玲珑痛苦憋屈的表情，很是快感，对着余子杰乖乖点头，重复道：“嗯，猜的。”
余子杰：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