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五突然耍赖，阮镜也不理他，甩开他准备下楼。
“站住。”
程五的字典里，还没有女人拒绝他。
那些送上门来的，他从来不要，他看中的阮镜算是第一个。
只是，阮镜的脾气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多大，更何况程五了。
“让开！”
阮镜挑眉，语气已经多了三分警告。
程五挡在她身前，明明是无赖的举动，在他做来，却该死的赏心悦目。
阮镜叹，这就叫颜即正义吗？
去它的颜即正义！
她阮镜是那么肤浅的人吗？
“我警告过你了！”
阮镜指着程五，下一刻，抬手推了他一把。
阮镜只是烦躁，想发泄一下，谁知力气没守住，直接将程五栏杆上掀了下去。
嘭！
一声闷响之后，程五整个人竟被阮镜掀到了一楼客厅。
系统：【！！！】
阮镜：“……”她没用多少力气啊……
程五：；“……”握草！发生了什么刚才？他起飞了吗？
稍微恢复点人声的系统：他是归属使命感啊！我让你盘他！没让你杀他！
在阮镜面前一贯唯唯诺诺的系统，崩溃了。
四仰八叉躺在地毯上的程五已经晕过去了，阮镜拿起身旁地上一个花瓶正要扔下去，崩溃的系统一秒清醒。
系统：【亲，你……要……干……什……么……】
阮镜：我看他晕了，想找个东西把他砸醒。
系统：【你们人类对付晕倒的人不是泼冷水吗？】
阮镜：你忘了吗？我没有记忆的，也许我根本不是人类。
系统：【好吧，竟然很有道理。】
系统：【不对！问题的关键是，你想砸死他吗？】
阮镜：我下手很准的！不会砸关键部位。
系统：【准吗？准的话现在躺那的程五是怎么回事？】
阮镜：……
阮镜没跟系统废话太多，下楼拖着程五到了沙发上。
才将安顿好，程五就醒了。
寒瞳睁开，一瞬迷离过后，寒光凛凛，杀气凝聚。
“你救我一次，差点杀我一次，你想谋杀亲夫？”
程五的话听起来有些无厘头，阮镜却突然愣了一下，眸光闪了闪，坐在那里，好一会没说话。
谋杀亲夫这四个字，在记忆中，也有一个男人曾说过类似的话。
不过是一种嬉笑怒骂的语气，对方似乎还宠溺的刮了一下她鼻子。
但记忆只有这么点，再无其他。
眼见阮镜难得的不吭声，程五也有些发愣。
她这样子，是害羞了吗?
就因为他说了谋杀亲夫四个字？
阮镜从刚才的回忆碎片中回过神来，看向程五的目光，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投射而来，悠远，绵长。
程五也算阅人无数，但这样一双眼睛，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阮镜，你有很多秘密。”程五这话，不是疑问句，而是肯定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