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航看了眼请帖,显然,也有疑虑。
“这次很奇怪,凡是家中有未出阁闺女的,也都给发了一张,说是增长眼界,可事实未必这么简单。”
夏航这种一身正气没有歪门邪道的都看出有问题,那事情就必定有不见光的秘密。
“也就是说,我也要去?”
阮镜打开请帖,烫金的请帖里面是耀目的红色黄色,不愧是丞相家,如此艳丽的代表皇室的颜色都能用在请帖内页了。
“爹爹,我们一起去,父女同心,其利断金。”
阮镜话落,老实人夏航一口热茶喷了出来。
眉头皱起一脸严肃。
“从哪儿学的这些江湖话?”
“父亲书房的书里看来的。”阮镜毫不胆怯。
夏航嘴角抽了抽,“以后不要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少看是吗?知道了,爹爹。我会每天都看的、”
夏航:“……”
“爹爹,今天我下厨做几个小菜,您休息吧。”
阮镜转身走出房间,留下目瞪口呆的夏航一个人坐在屋里,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……
三天后,丞相府寿宴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丞相府门口热闹不已。
阮镜和夏航来的不早不晚,步行到了门口,丞相府高门大院,气派非凡。
“镜儿,跟紧了我。”夏航开口,虽然语气严肃,但对阮镜这个女儿的关心疼爱都刻在了骨子里,只是不擅表达。
“知道了,爹爹。”
“夏阮镜?你竟然也来了?你这个这个罪臣之女……”
“锦娘!”
一道有些尖锐的女声才将开了个头,就被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呵斥。
尖锐女声来自前县令的女儿曾锦娘,而那老者就是前县令曾山之。
夏航两年前接任的就是曾山之的位子,曾山之跪舔丞相功力了得,现在已经是五品官爵在身,期间几次三番拉拢夏航不成,最后干脆出手陷害。
曾锦娘哼了一声,不就是不知道怎么搭上了凤王才得以脱罪,不过得罪了她爹爹和丞相,照样没好果子吃。凤王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帮他翻案,根本不会看重一个倔强又不通情理的夏航!
“夏航兄,看到你如今安然无恙,我也放心了。”曾山之上前开口,说不出的虚伪做作。
夏航冷眼看他,没过多表情。
阮镜站在一旁,也冷眼看着曾山之一家,连招呼都懒得打。
反正这家人道德沦丧,你就是好声好气的跟他打招呼,他也能挑出不是来。
“哼,真是白上了几年学堂,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!有些人啊,跟着杨锦楠少爷身后当跟屁虫这么多年,人家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,还以为能给人家做个妾,结果连通房丫鬟都混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