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边没想到,这么快解决了,看向秦臻和权九,满是怀疑。
“别拿你的多疑来质疑我,我可干不出装死的事情。”
秦臻想通了,也就不拿风边当回事了,死都死了好几回了,只要儿子好好的,没有什么放不下的。
当风边带人离开,权九和秦臻单独在屋内聊着,阮镜去了后院见了权伊泽。
“你祖母身体不太好,撑不了多久了,至于你母亲,秦臻也不会放过她。”
阮镜开口,权伊泽痛苦的捂着脸。
是他没用,不能救她们。
“我只想看看奶奶最后一面。”
“我会跟权九说的。”
阮镜说完,一旁的房间里,权凤年大声喊着,“放我出去!我不怕炸弹!我什么都不怕!我要出去杀了秦臻!杀了权九!”
权凤年知道权家不行了,他很想跟秦臻权九同归于尽,可又没那个胆子,只剩下大声喊叫的本事。
“我会对外公布父亲做过的坏事,让他接受应有的审判和惩罚,至于我母亲,她也做错了,他们都是成年人,应该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。”
权伊泽想通了,不想再为权家任何人隐瞒。
错了就是错了,不能因为是自家人就视而不见。
“现在说出来,是不是好多了?”阮镜轻声问道。
权伊泽长舒口气,点了点头。
“是,再也不用背着这个包袱生活了,以后我就是权伊泽,真实的我。”
权伊泽话落,只阮镜头顶掉落一张金色的归属使命感卡片。
原本预料中的惊喜没有,而是一种了然于心的归属感。
谁说归属一定跟感情有关?
也可能是释怀,是放下心里的包袱,懂得舍弃,才能更好的面对未来。
“真实的你想做什么?唱戏?”
阮镜的问题让权伊泽哭笑不得。
他都这个年纪了,唱戏需要童子功的。
“我想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教书,陪孩子们一起下棋聊天写字读书,平平淡淡过我以后的生活。”
“那祝福你。”
阮镜握住了权伊泽的手,那张卡片的金光落在他眼底,是新的希望,新的开始。
……
晚上,权伊泽陪着权家祖母最后一程。
而权九没有去。
他陪着秦臻,聊着这些年的风风雨雨,却都是平静淡然的语气。
权家祖母没能等来权九,含着愧疚而去,权伊泽痛哭一场,第二天,独自走了。
权伊泽将权凤年和萧红雲的证据交了出去,权九直接将他们俩送去了审查室。
权凤年和萧红雲,如今是墙倒众人推,不会有人出面帮他们的,都是恨不得踩上几脚。
权凤年和萧红雲虽然保住了性命,却注定是生不如死。
而曾经害了上一世佟阮镜的正是杨淑娜,是杨淑娜的丫鬟翠翠后来为了讨好阮镜,才跑来告诉她的,原来当初佟阮镜刚来佟家就暗中给她下绊子的正是杨淑娜。
阮镜也算了了原主的心愿。
一切尘埃落定。
……
郊区道路上,一辆黑色轿车才刚启动,就有人在后面大声喊停。
阮镜放下车窗,扭头看向骑着摩托车追上来的权九。